第(2/3)页 “无妨,景安的身体重要。” 他沉默不语。 最终站在叠翠亭前,眼睁睁的看着卫衔玉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漫漫黄昏之中。 心思沉重却又像是松了一口气。 顾长策家中世代忠良。 他又是当今车骑将军顾兴言的独子。 父亲自小对他寄予重望。 于是将他送到沈建章门下读书。 希望他能习到做人的学问。 堂堂正正做人,光明正大做事。 可他到底是辜负了父亲的期望。 他对友人的未婚妻子起了那样不堪的心思。 卫衔玉走后,他更是寸步不离的跟在沈醉欢身旁。 八月,沈建章被擢为左内史,管理京畿。 政务愈发繁忙起来。 自然也没得心思去亲自教导孩子了。 他和沈醉欢便进入了太学读书。 他经常假装读不懂经史子集,借故去请教她问题。 由于两人日日形影不离。 难免又会有同窗会说些调侃之语。 他不想解释,只是看着沈醉欢这满脸通红的羞恼模样觉得莫名畅意。 十二月,边关纷乱迭起。 匈奴无视大梁天威,于边境处借故生事。 当年太皇太后薨逝,梁帝大权在握。 少年天子不愿再以和亲的手段换的一隅偏安。 有安定边境,剿灭匈奴的心思。 于是,十二月底,便派车骑将军顾兴言前往雁门关守城。 顾长策自然是要随着父亲离开的。 临行前的第二天,他将沈醉欢于傍晚叫到了太学的假山后面。 他那双黑色的眸子在夜里亮的像是着了火一样。 神情认真的看向她。 他第一次叫她欢欢,以往见卫衔玉和沈清佑这样叫。 他也心痒的厉害,可沈醉欢总是对他不假辞色。 因而那两个字在舌尖绕了一圈又一圈,最终总会变成冰冷无情的一句“沈醉欢”。 但那天,他叫她欢欢。 他紧张的问她:“我此去一行,至少要两年才归,欢欢,你....可愿等我?” 这话落下,沈醉欢蓦然瞪大了眼睛。 惊慌失措的向后退了两步。 第(2/3)页